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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三十題,也就是武俠Paro

 

 ※因為是武俠所以是長髮(槓

※然後末日是短的噗噗((咦

※嗯又是只寫十題

 

【正文】

 

  1. 在下/老子是○○,人稱○○○○

 

  「救、救命啊!──」

 

  嬌弱的少女尖叫著,手上不住推拒試圖強吻自己的、滿臉淫邪的男人,然而身在人煙稀少的深山野林之中,少女對自己能否守住如玉之身深切感到了懷疑,雙眸盛滿了絕望與恐慌。

 

  「嘿嘿嘿,小美人就從了我吧,大爺我看上妳可是──噗啊!」

 

  愣愣地看著男人被自己身後飛來的石頭砸中眉心並且後仰著倒下,少女回身向身後望去,只見那名出手救了自己的高人正緩緩將右手收回袖中,腰間配著一把樸素而無裝飾的長刃,一身白袍仙風道骨,更襯得黑髮如墨微勾的眼尾如畫,清冷的氣質鮮明的眉眼,背著光的身姿如山尖青松挺拔卻又纖細如澗底水草。

 

  直到高人經過了身旁往山下走去,少女才回過神來慌忙詢問:「敢、敢問大俠名姓?」

 

  步履微停,高人扶了扶腰上兵器,嗓音似是因許久未曾言語而略顯沙啞:「在下狂鋒……以往江湖人稱,狂鋒武者。」

 


02
 要我出手救人,就用○○來換!

  末日駕著馬車,彷佛感到太過無聊而打了個呵欠。

 

  現在的他接了個休閒似的任務──保護個官家小姐同她的婢女一起逃家,要不是任務算輕鬆給的錢又豐厚,他絕對不會在這理陪一個隻會咯咯笑臉紅又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有一句沒一句地嗯啊喔,更別說還同時兼保鑣和馬夫。

 

  話說回來,聽說那傢夥也重出江湖了……?

 

  正走著神,待末日回過神時,突然沖出的彪形大漢們已經擋住了去路。

 

  「此路是我開!」

 

  「此樹是我栽!」

 

  「若想從此過!」

 

  「留下買──」

 

  反派龍套的命運就是註定講不完一套完整的臺詞。

 

  末日看著眼前那名由山崖一躍而下的黑髮俠士反手一刀就用刀背敲昏了其中一個強盜,挑眉輕挑地吹了聲口哨。

 

  白袍衣角與細碎髮絲隨風自舞,一向平淡的表情微動,竟是露出了笑意:「要我幫忙嗎?」

 

  「好哇,」末日挑起嘴角,將馬繩重新拿回手上,原已準備出鞘的鋒芒收斂:「代價呢?」

 

  談笑間已經敲昏三個男人,刀柄往最後一人脖頸落下,狂鋒抬眼看向末日:「你報酬的一半,還有你。」

 


03
 神兵利器

  於是和大小姐一起逃家的保鑣(兼馬夫和廚師)又多了一位。

 

  「對了。」似是突然憶起了什麼,原先配著兩把刀的末日從腰側解下了其中一把,並將其遞還給狂鋒:「你拜託我替你收好的。」

 

  「多謝。」點點頭,和末日一同坐在駕車處的狂鋒將其收下,淡色的唇角微勾,在素淨的面目間帶上了豔明的色彩:「還以為你要讓我繼續用鐵刀用到再閉關呢,還算你有良心。」

 


04
 神秘蒙面人的真實身分

 

  來到了城市,大小姐隨即要求在這裡休整三日,倆人自是同意了。

 

  結果就是上大街逛的大俠客抽著嘴角注視著告示板上的畫像。

 

  泛黃的紙頁上畫著一個戴著面具、身著黑袍的少年,仔細一看,少年向後梳去的右側額發帶著少許的銀白。

 

  狂鋒看了眼身旁還在找其他討伐令的魔教少主,右側額發在有些褪色染髮劑的作用下已經變成了灰色。

 

 


05
 被郡主或王子愛上了

  「所以委託人是郡主,你早就知道的吧。」

 

  狂鋒黑著半張臉,在知道這位大小姐的真實身分以後他恨不得能把末日的頸子給掐斷了──就連他這個閉關兩年的人都知道朝廷對他的想法,何況這個一直在江湖上到處亂跑的傢夥。


  「放心啦,也不過就是公主而已,不會掌握多少實權的。」

 

  「問題是她愛上你了。」

 

  「……」

 

 


06
 怡紅院

 

  正當怡紅院的頭牌花魁與眾多女女昌在接待那個男扮女裝的郡主時,末日正和狂鋒在某個房間裡廝混。

 

  狂鋒從沒想過原來女支院裡的道具這麼地多樣化,多到一種令人可恨的地步。



07
 奇特的武功名字

  「末日兄!本郡主為你上次那招式取了個名字,你尚且聽聽!」

 

  「……」駕著馬車,末日抽抽嘴角點點頭:「嗯。」

 

  「就叫黃錦閃爍飛刃爪如何!」

 

  「……」死咽活吞才總算把梗在喉頭的糕餅咽下,狂鋒捂著唇齒劇烈咳嗽,金黃鳳目都逼出了水光。

 

  他絕對不會告訴這位郡主,末日把這個招式取叫崩滅之爪。

 

  中二的程度有所不同罷了。


08
 自絕經脈

 

 

  當年被友人背叛,原本走在正派正道之上的少年俠士才會被抓到了邪教的地牢,也才導致當年的狂鋒走火入魔,而不得不拋下二十年的功力而在一夕之間成為廢人。

 

  自絕經脈和友人背叛痛得他要死要活。

 

  可笑的是,當年把他帶出地牢,由囚禁改為軟禁,同時給予他刀法秘笈的,竟是當年與他同齡的邪教小少主。

 

 

 

09 報恩或復仇

 

  做為回報,兩年間潛心修練刀法的烈刃與功力達到一定高度的狂心一起走出了邪教的範圍,兩人一同走闖天下。

 

  做為報復,他們在走闖天下的那兩年間也找過了過去的那個背叛自己的友人,烈刃本身是已經無感──但狂心後來做了什麼他也不得而知。

 

  ……只知道做為狂心幫他報復的回報,烈刃以身相許。



10
 重出江湖

 

  後來發現自己的刀法中在心態上有所缺陷,烈刃與狂心立下約定。

 

  「兩年後,必會四處尋你。」二十四歲的青年這麼說著,將自己的配刀遞給了對方。

 

  狂心也跟著笑了,將烈刃的佩刀接下:「好,兩年後的今日向後一月,若等不著你我就賣掉這貨。」

 

  兩年後的同一天,狂鋒重出江湖。

 

 

 


11、決鬥


  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決鬥了。

  憶起了和狂心在魔教時的打打鬧鬧,烈刃不禁有些懷念,而後目光又凜然起來。

  從狂心的房間裡瘋狂地湧出殺意,蓬勃的真氣讓人止不住懷疑房間裡的那人是不是早已經走火入魔,才會讓體內的真氣這樣持續向外發洩──但是烈刃知道,這是準備突破十層的徵兆。

  ──但凡突破十層失敗,不是受了心魔誘惑爆體而亡,就是受心魔吞噬失去人性。

  深吸了口氣,烈刃推開了狂心的房門。


12、好友是反派BOSS 

  客棧的房間裡,狂鋒擦拭著自己的愛刀,突然憶起了些什麼。

  「……話說回來,兩年前你就該回去接教主之位了吧?」

  陪著大小姐逛了一天的街,末日仰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懶懶地斜眼看了下只穿著單衣的狂鋒,燭火之下,那張不苟言笑的容顏也帶上了幾分暖柔。

  末日默默地將嘴裡準備說出的"才不要,我又不會管事。"吞了回去,勾起唇角:「為了等你,教主又算得了什麼。」

  然後他就看著狂鋒手一滑差點讓鋒利的武器切了自己的右手,而後紅著耳根將刀刃歸鞘,故做不動如山地吹滅了蠟燭,接著末日便感到身旁的床鋪微微下陷:「少說廢話,趕緊睡了。」

  末日於是憋著笑,伸手環住了狂鋒的腰,並忍住了揉搓狂鋒發燙耳垂的衝動。


13、被愛人誤解

  聽著馬車車廂裡傳來的聲音,嬌羞的郡主與其忠心的奴婢毫無目的性地聊著天,毫無危機感的氛圍令人脫力,駕著馬車的狂鋒終究是忍不住悄聲開口:「老實說,這郡主……」

  面對狂鋒突如其來的發言,末日微微挑眉等待著後續。

  「……還挺像我的小師妹的,你知道,就是那個差點跟我訂了婚的那個。」

  末日驚悚了。

  「不過她沒小師妹可愛就是了。」

  末日在感到放鬆之餘又微微憂傷了一會──競爭對手是個死人到底該哭還是該笑呢。


14、採花大盜

  他是個採花大盜。

  從那長相嬌美如一朵清新紫蓮的美姑娘走進客棧裡,他就開始蠢蠢欲動了,那氣質一看就知那姑娘必定是什麼官家小姐──恰巧是他沒嘗過的口味,而那奴婢長相也不差,相貌明豔得像朵秋日黃菊。

  而他也觀察過,那姑娘只同她那奴婢睡一間雙人間,帶著的倆夥計也只是白天跟著走走繞繞,只消半夜往那姑娘房裡投點迷香……

  心動而後行動,聰明的採花賊午夜三更隨即向他鎖定已久的房間投了他引以為傲的迷香。

  卻未想當他悄悄拉開了窗門,卻對上了一雙冷得要死的眼睛。

  他向其中一張床上看了一眼,驚恐地發現那是姑娘倆夥計中的一個,此時俊逸的臉孔紅雲密布,未被薄被蓋住的、裸露的部分頸子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這般模樣竟讓採花賊一陣恍惚。

  ──好像──還挺美的──

  被覬覦了所有物的男人手上捏著他剛剛投進去的香包,當即狠命往採花賊的臉上砸去,於是血氣方剛搞錯了房間的採花賊就這樣──忘了使出他了得的輕功而掉下了二樓。

  隔天臭名昭彰的採花大盜被捕的消息隨即登上了江湖小報。


15、打著打著毒發作了/武器斷了/肚子餓了
承上題


  「就跟你說了要小心,讓你不注意、讓你不注意──唔!」

  抬腳踹著末日而抓緊了薄被的狂鋒突然抿緊了嘴,讓末日不禁笑了。

  「──方才那香包,除了迷香的作用──」

  握住狂鋒腳踝的末日跪在狂鋒身前,就勢舔了口相較自己而言要來的更纖細的腳腕,笑容可以說是充滿了惡意:「似乎還有點春藥的成分,中招者越是掙扎、效果越好。」

  「喔對了,我似乎剛剛也吸了點的樣子。」


16、男扮女裝/女扮男裝

  「……噗。」

  「……莫笑,這是職責。」

  坐在馬車裡的人掀開了簾子,竟是一位俊俏公子──只見那俊俏公子向坐在馬車外頭的駕車姑娘投去了飽含歉意的眼神:「抱歉了狂鋒兄,因著接下來這座城似是在尋我,故而拜託你稍做掩飾,失禮了。」

  「沒關係,姑……公子還是進車裡去吧,小心吹著風受了風寒。」

  外頭穿著一身白衣,衣著樸素的黑髮女子面無表情為那俊俏公子拉上了簾子,較著尋常姑娘,這黑髮女子的軀體骨架似是更為厚實些,連眉眼間都帶著一股英氣,然而渾身都是冰清玉潔生人勿近的念息,披頭散髮倒像是初入人世的修道高人。

  斜眼看著『姑娘』漂亮的金黃色鳳眸,末日輕挑地拉過一束狂鋒鬢髮而語帶調笑:「──娘子,為夫的為你束髮……可好?」

  「──」飛快地漲紅了臉,狂鋒繃緊了身體而皺眉:「誰是你娘子──束髮就束髮,哪來這麼多廢話!」


17、客官對不起,我們只有一個房間了
承上題


  「哎……客官,抱歉,我們只剩一個雙人間了……」

  郡主與丫鬟面面相覷,而後轉身看向身後的狂鋒和末日:「算了,走吧,我們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

  「啊啊沒關係,」末日露出了個笑容:「妳們就住這吧,我另外再尋間客棧就得了。」

  誰跟你另外尋間客棧──被點了啞穴又被緊抓著右臂作為警告的狂鋒抽搐著嘴角,被迫拉出了了這間客棧──然後做女裝裝扮的被打橫抱起,耳邊風聲獵獵作響,再來他就發現他被帶到了某個似乎不小的宅邸裡。

  「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因為是私人財產。」末日的笑容燦爛得讓人冷汗直流:「所以不管想做什麼都不用顧慮了呢。」

  ──狂鋒突然想起了前幾天他用『客棧隔音不好』作為理由拒絕的某些事情。


18、搶婚

  郡主最後還是被官府發現而被帶回了郡主府,即使她嘴裡說的是『我不想同末日兄與狂鋒兄分開、我還不想結婚』,狂鋒還是敢說那郡主肯定只是不想同末日分開才會哭得唏哩嘩啦,嬌貴大小姐的眼神實在是露骨得令人害怕。

  然後在郡主的婚禮上,兩人沉默地站在角落,狂鋒瞥了眼看著一身嫁衣的郡主而入神的末日微微挑眉:「如果你後悔的話,也可以去搶婚。」反正魔教教主的身分也足夠大了,娶個公主也不過份。

  「後悔什麼。」與狂鋒對上了視線,末日扯扯嘴角:「只是在想你一身嫁裳的模樣──想必極豔啊。」

  然後末日就被踩了一腳。


19、親人相認

  「……總覺得這裡的感覺,還是有點討人厭啊。」

  扶了扶腰上佩刀,狂鋒輕聲嘆了口氣。

  被護法一紙信紙喚回教中,末日和狂鋒暫時性地分別了──只因為和末日的信紙一起過來的,還有給他的魚雁──來自於他的故鄉。

  讓他到樹林間會面的信件,屬名是緋焰,也是他的兄弟。

  憑著自己越發精進的修為,狂鋒仗著藝高膽大之勢前來了。

  然後幽暗且視線不清的樹林中,他看見了那個黑髮的男人──接著他就不省人事了。

  紫色的粉末緩慢暈散而被空氣稀釋,黑色長髮的男人倒在了地上,與那身著白衣的男人一起。

  從樹木之後繞了出來,黑衣男子架起了兩人而向城中疾奔而去。


20、比武招親
承上題


  被抓回了城主府,城主之子──也就是狂鋒受到了軟禁,即便是武力絕群,但功力被藥物盡數化去,狂鋒也無能為力。

  最令他窘然的是,現在的他被人架著更衣──竟是要去親眼見證他的『比武招親』的結果。

  為了城主出名的心法,負債累累的城主也為了『嫁妝』──是的,今天準備出嫁的,是身為男子的狂鋒。

  然後他就被架到了高台之上,絕望地看著擂台上戰成了一團的人們,竟然也是男女混雜。

  再然後,他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那個理應在百里開外的魔教總壇處理事情的男人,此時也站在台上,似是立於不敗之地。

  金黃眼瞳向上看來,男人有著一如既往桀敖不馴的眼神,恰與紗簾之後的狂鋒對視。

  結局是城主之子的比武招親也沒辦完,『新娘』半途就被十惡不赦、惡貫滿盈的邪教之主擄走了。


21
 選武林盟主

 

  「聽說為了征討魔教,正道之間準備要在華山舉賽。」

 

  「那跟現在的我們有關係嗎。」

 

  「……」看了眼身側和自己並肩齊行的男人,狂鋒策馬向前了幾步:「好吧,是沒什麼關係。」

 

  魔教少主都不怕了,那他還怕什麼。



22
 愛上敵方掌門人的兒子或女兒

 

  「說起來,我們如今亦算是敵對吧。」

 

  「……你是這麼想的嗎?」末日叼著肉乾,仰躺於草地上而看向身側的狂鋒,換上一襲黑袍的青年削短了原先那頭柔順而溫潤如墨玉似的黑髮,顯得清爽許多,此時注意到末日的目光,狂鋒繃緊了嘴角神情略顯窘迫,嗓子發乾而難以言語。

 

  「……要是我想跟你敵對的話,我就會去華山。」

 

  於是深知狂鋒彆扭卻又容易認真的性子卻忍不住演了個苦情憂鬱魔教少主形象的末日騎虎難下,開始比較是被狂鋒惱羞成怒敲昏還是自己良心不安直到晚上比較好。

23
 中了迷魂香或春藥
(接15

 

  濕潤的水聲徘徊耳邊,肉壁細密地包裹著自己的一部分而小力地抽搐,末日聽見狂鋒難得放開來的聲音,不禁扯起唇角。

 

  春藥的效果極好,末日幾乎不用太費力就可以制住渾身酥軟的狂鋒,甚至於狂鋒的自制力比平時還要來得弱,例如說不再壓抑的呻吟,又例如說主動打開的雙腿,還有更為敏感而震顫不已的身驅。

 

  所以末日也愉悅地沒有克制,難得放縱地過了一整個晚上。

 

  面對的就是隔天狂鋒無限冰冷的眼神。

 

 


24
 下雨了,躲進破廟

 

  「……?」一滴冰涼的水珠打在眼皮上,金黃雙眸瞇起而成兩條柔軟的線段,狂鋒向天空望了一眼──如預想中灰暗的雲層滿佈天際,此時滴落的、針細的雨絲似乎還有往大雨傾盆發展的趨勢。

 

  「喂,」擺了下韁繩,末日策馬向前跑了起來:「找個地方避雨吧。」

 

  沒有說話,狂鋒只是跟上了末日的腳步。

 

  之後尋得了一間似乎破敗許久的小廟,在那灰塵遍布的地方過了一夜──至於那一夜間發生了點什麼,那卻是後話了。

 

 

 



25
 藏寶圖或尋寶

 

  跟隨著年輕的魔教少主回到了魔教總壇──同時也是他們倆相處了兩年的地方,前.城主(兼正道掌門)之子在少主從未久待的書房尋得了一張看來有些古舊的總壇地圖,上頭還有些朱砂勾勒的標記,箭頭紅叉、圓圈與數字。

 

  一時興起的狂鋒於是瞞著尚在大廳苦哈哈地面對著護法們質詢的末日開始了尋寶之旅。

 

  最終在庭院的某顆梅花樹下,狂鋒挖出了一個舊木匣,木紋隙縫之間卡著泥土而使原本應該呈黑色的長狀匣子略顯灰且髒,僅能隱約看見匣蓋刻著已然看不清的篆字,匣子本身沒有加鎖,而僅僅是以紅色的繩子固定。

 

  狂鋒環視了下四周,確認無人,隨即打開了木匣。

 

  白色的玉勢靜靜地躺在黑色的絨布上,於日光下散發著月似柔和的輝芒。

 

  「嘿,你在幹嘛……」身側猛然傳來末日的嗓音,狂鋒飛快地蓋上了蓋子而驚恐地轉頭。

  ──很明顯的,他蓋蓋子的速度還是不夠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末日露出這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26
 指腹為婚

  「少主!請聽老奴一言吧!同那銀月洞洞主結婚定是最好的選擇啊!何況這是以前教主與銀月洞前洞主訂下的指腹之約啊!」

 

  「指你妹腹,老子說不結就是不結。」


27
 連夜逃亡

 

 

  為了逃避長老那張為少主盡心盡力而到處說媒、涕淚縱橫的老臉,才在總壇安頓不久的狂鋒被迫和末日再度亡命天涯,半夜三更兩人硬是躲在運貨的馬車裡一起被運了出去。


  但在逃出去以後,他們卻開始面對各路殺手與俠士的追殺。


28
 被困在某處

 

  「他──媽──的──」惱火地將刀刃插入土中,末日憤然坐下:「搞什麼鬼啊,現在到處都是準備殺我的人。」

 

  「……畢竟是魔教少主啊。」與末日不同,狂鋒僅僅是嘆了口氣收刀回鞘而走到了末日身邊,一樣坐下,才剛應付完了黑衣人的他眉眼之間微帶疲憊:「……說起來,我們被困在這森林裡多久了?」

 

  「忘了。」繼續氣悶。

 

  瞥了眼身旁心浮氣躁的男人,狂鋒頓了頓,難得親暱地伸手捏捏末日右掌虎口作為安撫:「好了,莫急……我明日再出去探探路,興許能探著些人煙。」

 

  末日沉默,右手拉住狂鋒漂亮的指而纏上,十指相扣並滿足地嘆息。

 

  只有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扔下他,自四年前便是,至今亦是如此。

 


29
 特殊的信條

  不過當天晚上狂鋒便接著了來自東方的信鴉。

 

  看著眼前空白一片的信紙,狂鋒抬手理了下信鴉漂亮的黑羽,隨手將紙張往末日遞去──筋脈寸斷的他壓根無法做到的事也只能給末日做了──後者也意會地接過,內力鼓動灌入紙張。

 

  白紙逐漸轉為皂黑而析出皫色字樣,狂鋒不禁笑了。

 

  『需要暫時的居身之所嗎?我近日缺人,同意就隨鴉東行吧。』

 

  緋焰筆。

 

 

30 平和的日子/未曾停止的冒險

 

 

  在緋焰那裏的生活相當愜意,稍微解決點麻煩、幫忙做點工作,平時大抵上就是吃吃喝喝,閒來無事可能在緋焰的書房看個書,而末日在旁午覺,又或是兩人練劍──雖然不管怎麼打最終一定都是末日用上內力而勝出。

 

  「最近前來挑戰的人變少了。」躺在狂鋒腿上,末日看著那逆著光、似是要融入暖陽之中的熟悉的眉目,燦爛的日光在黑色的髮絲外圍打上了一圈光暈,襯得涅髮如寒玉,與以往一樣令人熟稔的柔軟。

 

  末日同為黑色的毛燥短髮蹭著狂鋒的大腿,重量壓在腿上的時間並不短,甚至讓膝蓋以下有些發麻,但狂鋒卻似是毫無所感。

 

  「休息夠了嗎?」闔上書卷,狂鋒鬆開微擰的眉頭,按住了探入自己髮間的手掌:「那,走?」

 

  「好啊。」露齒一笑,末日拉著狂鋒手腕,使其掌心貼在自己銀白額髮那側的頰,身帶舊疾的狂鋒手掌的溫度即便經過調養,還是較自己要來得低啊──末日這麼想著:「我們走吧。」

 

【武俠三十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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