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些細な言い合いもなくて同じ時間を生きてなどいけない

沒有細微的口角 就無法在同樣的時間內生存

 

素直になれないなら 喜びも悲しみも虚しいだけ

若無法坦率誠實 喜悅與悲傷就都是虛幻

 

  「啊,我今天會比較早回來,幫我準備晚餐,我要吃學校西方兩百米外的那家蛋包飯。」

 

  「是、是!」

 

  「順便幫我把衣服送洗。」

 

  「是!」

 

  「晚上幫我把床弄好,然後記得買我指定的果凍,那家果凍很好吃。」

 

  「是!」

 

  「還有,幫我寫一下論文,那種論文太浪費時間了。」

 

  「是……」

 

  ……

 

  事實上,在光樹腦中上演的,像這種被奴役生活壓根沒有出現過──大半的原因是赤司似乎是很懶得和自己對話;另一半的原因則是赤司不曉得是在忙些什麽,往往是光樹醒來時赤司已然不見,回到宿舍直到他睡著也不見赤司的人影。

 

  ……倒是這一個月,時常和赤司選到一樣的課……而只要選到一樣的課,就時常有詭异的目光看得自己渾身上下寒毛直竪……

 

  ……至于爲何當時赤司走的比先行離去地自己快,過了約略一個月,光樹很快就知道了爲何赤司能够快速的在校內移動。

 

  「赤司同學,下節課你要不要坐教師專用車?快要上課了呢!」

 

  「赤司同學要不要走這條路?這條路比較快唷!」

 

  「赤司同學!我先幫你占好位置了!」

 

  ……教授我也快遲到了,也讓我坐坐教師專用車吧?這種事理所當然是不可能發生在他這麽平凡的學生身上,光樹這麽想著,泪流滿面的穿過女學生群,飛快的在大學好友占的位置坐下。

 

  ……還有赤司,既然大爺您已經有一群女孩子們包圍著您了,可不可以不要再看著我了,您一紅一黃的彩眼加上犀利的視綫看了我一個月看的我胃痛難耐啊……

 

  「唷!降旗你來啦!」染著一頭詭异的橘色頭髮,名爲愛庫恩名的男人瞥了眼從教室內擠到教室外的女學生群和後頭坐在窗邊應對得宜的赤司,略帶不悅的皺起眉:「聽說那傢夥是你的室友?」

 

  面對上了大學以後才認識的好友,光樹先是對『那傢夥』有些反應不及,而後才勉强苦笑了下:「是沒錯啦……他叫做赤司征十郎,就是以前的那位『奇迹的世代』的隊長……不過至今還是沒有對上幾句話就是了。」

 

  「啊咧咧,我還以爲降旗已經把人家攻略完了,凡人屬性難以招架呢!」自愛庫身後冒出頭來,外貌看似純良的黑髮少年──天上井初念(注)推了推眼鏡,溫和的笑容在轉向赤司的時候剎那間變得仿佛修羅在世:「不過都是因爲那個傢夥,叫紅柿征十郎(注)是吧?他害得我找不到人能和我去逛邊境呢……」

 

  「不是紅柿,是赤司啊……」面無表情的吐槽了天上井一句,愛庫無視了陷入中二病漩渦的天上井,看著靈魂透明化、明顯想著自己人生目標(女朋友意味)的光樹,輕輕的將名片放在光樹的面前。

 

  「……這個是?」

  「就在一個月後的十二月二十五號,晚上六點,我和天上井都會去,和別校女孩子們的聯誼,你要嗎?」

 

  「……愛庫你真是我的知音!」

 

  愛庫嘴角一勾──呈現了一種勉强能算是笑容的表情:「不是知音,只是想穿上一件上衣。」

 

  ……也懶得去吐槽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的愛庫,光樹只是滿足的看著那張KTV的名片,暫時性的忽略了赤司的視綫──只要想到可以交到可愛的女朋友他就什麽也不怕了嗚呼!

 

  ……好吧,赤司可能不在此範疇。

 

【五】

 

 

  保持著一整天的好心情,光樹維持著陶醉的狀態打開了房門,此時淩亂的房間看起來就像整齊的無可救藥,就連平時看起來恐怖萬分的赤司都可愛了數千萬倍。

 

  ……好吧,可愛數千萬倍果然是不可能的吧。

 

  「哎,赤司今天特別早回來呢……」頓了頓,光樹在赤司似乎是『愉悅』的目光下咽了口口水,勉强的說了下去:「那個,發生了什麽好事嗎?」竟然在笑呢……

 

  「嗯?啊,是發生了些事……」指尖于觸控螢幕上輕滑,關上了手機的電源,赤司自床沿站起,伸了個懶腰,漂亮的身體綫條伸展開來──說起來,雖然很恐怖,但他也確實很帥呢……除了天才還是帥哥這種上天不公的事情老天爺怎麽會允許它發生啊!光樹一邊這麽想一邊苦笑了下。

 

  「……要不要一起去吃點宵夜?」

 

  「哎?」

 

  ……嗯?剛剛好像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我請客。」

 

  ……嗯,他沒有聽錯,而且赤司你可以不用這麼說的,不是請不請客的問題,是人選的問題。

 

  ……然後請不要用那種好像是期待又好像是恐嚇的目光看著他啊好可怕!

 

  「呃……那個,赤司是想要吃什麽呢?」

 

  「燒烤如何☆」

 

  「……嗯。」……然後可以請你不要任意在句尾加上星號嗎?

 

【六】

 

 

粉雪 ねえ 心まで白く染められたなら

細雪 若連內心都染成雪白一片

二人の孤独を分け合う事が出来たのかい

是不是就能分享兩人的孤獨

 

 

  以那天晚上的一頓燒烤爲起點,自己和赤司的關係似乎是越變越好……嗯,雖然降旗對他的視綫還是沒有完全免疫。

 

  ……至少和他之間的稱呼變成征和光樹(强制)了……希望這樣是好現象。

 

  「光樹,我們該出發囉!」聽見突然響起地規矩的敲門聲和朋友的聲音,光樹連忙穿上了米色風衣,風衣與灰色條紋綿衣的棉質布料相互摩擦,溫暖的體溫得以被包圍在衣物裏頭。

 

  圍上了圍巾,光樹急急忙忙地打開了房門:「對不起,我剛剛還在穿衣服……」

 

  「沒關係,我們走吧。」天上井溫和的笑了下,而後回身惡狠狠地踹了一脚因爲氣溫關係已經開始坐在墻脚昏睡的愛庫,聲音依然溫柔:「笨蛋愛庫,起床了,再不起來我就把你扔到邊境的河裏面,讓你被沖走喔。」

 

  愛庫這才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一句話也沒說沈默的走進一旁的電梯。

 

  是說愛庫你背後還有脚印喔,這樣不要緊嗎?苦笑著一起走進了電梯,光樹按下了一樓的按鈕,不知不覺間想起了那個同齡的紅發大學生。

 

  ……今天比較晚回來呢。

 

 

【七】

 

  今天是幷沒有下雪,却寒冷异常的夜晚,真討厭這種冷得讓人打心底發寒的天氣,光樹下了愛庫的車時,縱使只有一下下,但被暖氣吹的暖呼呼的光樹只剩餘這個念頭,打了個寒顫,走進了KTV

 

  「B2,愛庫恩名、天上井初念、降旗光樹。」

 

  「啊,B2嗎?請稍等一下。」櫃檯人員熟練地按著滑鼠,喀噠喀噠,讓人有安全感的聲音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空調的因素,光樹被周遭溫暖的空氣弄得越發想睡。

 

  「請往左走,右手邊的第二間就是B2了。」甩了甩頭醒神,光樹好奇的瞥了眼訂位名單,僅在剎那看見了「赤司」兩個字。

 

  聯誼的人裏面也有人姓赤司嗎?最近和這個姓氏真有緣呢。

 

  但就在他親手推開門之後,光樹瞬間明白了一件事情。

 

  ……不是和姓氏有緣,而是和人有緣吧……為什麼到什麼地方都有辦法和這個人碰見啊!

 

  褪下了灰色的風衣,暗紅襯衫搭著黑色長褲的赤司則是略略張大了眼,而後恢復正常,露出了淺笑。

 

  「光樹,晚上好。」

 

===在短短的兩千五百多字之後暫時又停了下來===

(注:在這裏是把赤=紅,日文SHI=司or柿,在此爲了開玩笑于是改成了紅柿)

 

 

嗯,這裏是再次選擇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更新的愛庫w

一邊看著惡靈古堡一邊打治療系的文真的不是明智之舉……去你妹的老子討厭美國片!血腥都給咱吃屎去!拋弃同伴給我吃屎!老子恨透對昔日同伴開槍這種事了吃屎吧惡靈古堡還給老子帥氣殺喪尸的女主草草草草草草──!

 

……對不起,咱有點失控了,連自我稱呼都換了(羞

嗯,于是暫時更新到了一個段落……由于設定上是短篇但不知不覺間整篇文上了五千字,因此赤司似乎很快的和光樹君搭上了綫……

咱還是喜歡溫柔一點的感覺呢,似乎是太挑食了吧?這種感覺令人哀傷呢(笑

至于自創角色……嗯,真的十分的對不起,咱之前是打算把那些吧友們填的角色單子用在RPG風格的短文裏面的,但是因爲有些迫不及待,于是就擅自把名字改了用進去……擅自做了使用別人角色設定的事情,真的是很對不起(土下座

好的,那麼這裏是愛克羅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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