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之光同人

※RFBM/末日狂鋒/末狂向注意

※背後注意^q^

※綁縛play

※背入注意

※巧克力play注意

※你她媽不想吃巧克力也不需要這樣用啊混蛋

※大體上是霸道強渣攻×強氣微誘受這樣的感覺

※OOC只是剎那間的工夫

※C樓就刪了這文

 

【正文開始】

 

 

  二月十四號,一個極其普通的日子。

 

  狂鋒準時地在七點二十分起床,用十分鐘做了洗漱與更衣的動作,而後一如既往地在訓練場待著直到中午,吃完三菜一湯的午餐以後,再向阿利爾接任務,順利解決以後回來吃晚餐,再協助騎領解決部份公文並和約好的復仇與元素逛逛夜晚的市集,半夜十二點回到房裡上床睡覺。

 

  ──他原以為今天就是這麼過完的,然後現實就那樣抽了他一個巴掌。

 

  七點四十分,此時的他不住地施展暗影步伐,在哈梅爾的小巷裡彎彎繞繞,多虧平時不曾鬆懈的自我訓練,狂鋒才得以與身後大群的女性保持著距離。

 

  但也僅僅是保持距離。

 

  在狂鋒的印象中,哈梅爾的女性都是相當溫和且柔弱的存在,搬點重物就會吃不消、多跑個幾步就會氣喘吁吁──現在這些手上拿著包裝精美的某些東西眼冒精光跑地飛快的生物是什麼!

 

  接著,狂鋒看見了迎面而來的,那個跟自己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在外型穿著上卻又截然不同的男人。

 

  ──和他身後如草原上奔騰的野牛群一般的女人們。

 

  因此善於判斷場面形勢的狂鋒非常果斷地向另一邊轉去。

 

  「你這傢伙!完全不想管我轉身就跑是什麼意思啊你!」


  「不要跟我一起跑啊笨蛋!你想要一起被抓住嗎!」

 

  眼角餘光瞥到一抹深黑色,狂鋒先是倒抽了一口氣隨即狠狠地斥責了完全不經思考便跟上了自己的末日,只覺得全身都冰涼了起來,他已經沒有勇氣回頭去看合流了的女人們──那個數量絕對很可觀。

 

  末日卻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只是恍然一般「啊」了一聲,而後露齒一笑:「抱歉,我都忘了。」笑容燦爛的讓狂鋒不禁青筋暴起,納斯德左手張開而後又緊握,臉上的表情呈現了與末日截然相反的僵硬。

 

  「──算了!」打消了把另一個自己掐死讓他消失在世界上的念頭,狂鋒腳下又是準備一個暗影步伐。

 

  「哪跑!」狂鋒卻低估了末日的下限──他竟然是武俠小說一樣低喝了聲,搶在狂鋒走位之前精准地用了個崩滅之爪,隨手就把狂鋒抓了回來不說,還在抓到之後馬上中途取消,狂鋒在那短暫的踉蹌之後再次恢復了原先平穩而迅捷的腳步……雖然已經和末日並肩而行了。

 

  換言之,就是他們倆跑在人群的前方一米多一點點,隨時都有可能被淹沒。

 

  「你要是平時對打有這麼認真就好!」狂鋒咬牙切齒,又接著暗自準備好了狼牙斬的起手式:「給我有點下限……啊靠!」

 

  狂鋒在大部分時候都是毋須言語,用眼神就能把敵人砍地片甲不留,只有少數的情況需要讓他用髒話、粗話簡潔俐落地噴對方一臉口水──而這次是因為末日再度一個精准地鋼鐵堡壘,讓狂鋒因為這招陷入了僵直,而末日本身也因為招式需求停在原位。

 

  再換言之,他們兩人現在已經被包圍在女人之中。

 

  「抱歉啦,畢竟照這種情況,我是一定會被抓到的嘛,就陪陪我吧。」所以此時被人群快速圍起,而不得不和末日擠在一起的狂鋒只能用自己最兇殘的目光上上下下殺末日個千千萬萬遍,就算後者還是一臉得逞的壞笑,對那雙盛滿殺氣的金黃眼瞳無動於衷,伸手往他的兜帽裡丟進了一個剛收到的巧克力:「這給你當賠禮,不用謝!」

 

  ……狂鋒再次考慮起了把另一個自己扼殺於世界上的可能性。


【分隔】

 

 

 

  最後靠著從海倫那裡買到的麻袋,狂鋒才得以把收下的巧克力帶回旅館。

 

  「咚」的一聲,麻袋在被放到地上時發出了沉重的悶響,狂鋒松了口氣而望著兩大袋的巧克力,猶豫了一下,而後從中拿起了一盒並將其之上打著結的粉紅色緞帶拉開,裝在方型盒子中的巧克力是剛好能夠入口的大小。

 

  「……」

 

  將巧克力含進嘴裡的那一刻,身後突然也響起了重物落地的聲響,狂鋒回過頭而正好看見一臉輕鬆地末日將門關上,他的腳邊是足足裝滿了三大袋的巧克力──比狂鋒還多了一袋。

 

  「哎呀,比你還多了一袋。」後者露出了極為欠揍的笑容,同樣的金眸炫耀似地向狂鋒看了過來,惹得狂鋒皺了皺眉。

 

  ……嗯,果然還是太甜了,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咀嚼,狂鋒並不去理會末日幼稚的挑釁行為,脫下了大衣將其與巧克力一頭放到了床邊,嘴裡含著巧克力並舔掉了嘴角的殘渣,直接下達了逐客令:「今天應該是沒辦法外出了,就先各自回房處理掉這些吧,沒事就別出房門了。」

 

  卻見末日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直勾勾地盯著狂鋒的嘴唇,而後視線又移到了床邊的巧克力。

 

  ──寒毛豎起。

 

  「處理掉這些嗎……?」末日的右手摸上了下顎,嘴角的弧度惡意的勾起,依然帥得閃閃發亮,卻讓狂鋒身為武者的直覺不斷發出警告,從頭到腳甚至是微微挑起的眉尾都忍不住抖上三抖。

 

  然後末日出其不意地撲了上來,利用左手依舊能夠做為武器的優勢快速對連刀都扔到了一旁的狂鋒進行了壓制。

 

  趁人之危的衣冠禽獸,這是被撲倒的狂鋒唯一的想法。

 

 

 

【分隔】

 

 

 

  在好一通掙扎之後,沒有武器的狂鋒不幸地敗下了陣來而被掀翻在床上。

 

  手腕被末日隨手抽掉的皮帶和床頭柱牢牢地綁在一起,狂鋒背對著末日跪趴於床上,恐懼的惡寒瘋狂地由後腦延伸至全身,讓他只好試圖藉由深呼吸讓自己不要由末日漫不經心卻又異常專注的撫摸聯想到市場拿著切肉刀掂量著重量大小肉質的肉販子。

 

  ──這還他媽是他第一次用這個體位。

 

  「你就放棄吧,本大爺出馬有哪一次是攻克不下你的。」末日惡質地笑著舔了口狂鋒的後頸,吸吮啃咬留下唾液,直到後頸的肌膚紅了一小片才轉而輕吻著頸動脈,右手熟練地自衣物下襬探入,沿著漂亮的肌肉線條撫摸而上,繞著胸前乳尖輕輕打轉,惹得狂鋒輕聲悶哼──狂鋒還記得第一次讓末日碰到那裡時他根本想不到那裡也會有感覺。

 

  結果現在僅僅是摸個兩把就能讓他全身緊繃,簡直就像是被調教後的成果。

 

  就在狂鋒胡思亂想的同時,頸側也不斷有刺麻溫濡的感覺一小波一小波地影響著感官,末日的納斯德左手也不閑著地伸到了狂鋒胯間,輕鬆地一挑一弄,「喀鏘」一聲便把皮帶弄了開來──呃,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弄壞,鬆開了的褲頭當即被末日拉下,以一種嚴謹的狂鋒不可能允許的方式皺巴巴地攤在狂鋒的膝蓋處,冷涼的空氣隨後撲上發燙的腿根糾纏不散。

 

  狂鋒心中哀嚎了一聲,死命地忍住了碎碎念的衝動,天知道這傢伙會不會想些什麼餿主意堵住他的嘴,因此斟酌良久,狂鋒只憋出了一句:「……你大爺的!」

 

  只不過心底暢快也只是剎那間的事情,隨後狂鋒又憋屈了。

 

  感情飆句粗話而已就直接抓弱點是吧?咬緊了一口白牙,狂鋒下半身的感覺幾乎都彙聚到了那一邊去,末日對自己爆出來的粗口恍若未聞,只是繼續保持著小幅度地捋弄的動作,拇指不時摁著頂端裂縫,蹭著透明的前列腺液來回滑動,粗糙的質感摩擦著細嫩的皮膚又痛又麻,腰椎一陣陣泛著酸癢,狂鋒賭上他這輩子和下輩子和下下輩子的屁股──這傢伙鐵定還沒把手套脫下來,真他媽的性急加禽獸。

 

  更關鍵的是,狂鋒有種很差勁的預感──那名之為早洩。

 

  ……雖然關閉了納斯德大部分系統軟體、僅憑藉鍛煉出來的體能的狂鋒,和體內納斯德代碼二十四小時不斷運作、以致體力比狂鋒還要強的末日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可比性,但是比另一個男人還要早繳械投降這種事情,狂鋒總歸還是有那麼些許抵觸的;而另一方面,經驗薄弱的狂鋒一直以來面對的都是身經百戰男女通吃的末日,末日對付的,卻是已經三個月沒有和末日甚至於已經有六年沒有和右手『深度交流』過的狂鋒──在這種情況下末日理所當然地擼起來越發輕鬆愜意,狂鋒只有呻吟著悶呼著承受的份。

 

  然後就在狂鋒近乎緊繃到極限,腳指都已經蜷起承受著接近的快感時,末日卻向著狂鋒的側臉說起了話,熱氣帶著一股濃濃的巧克力味擦著側臉而過──直到這時狂鋒才知道末日竟然還吃起了他剛才扔在床邊的巧克力:「……這個巧克力,你喜歡吃嗎?」

 

  「哈啊……嗯……?」已經無力回答了,金黃的眼眸半瞇,狂鋒眼前被生理性的淚水弄得模糊一片,感覺到背後的人已經離開了肉貼肉的模式時連回過頭的力氣都沒有,而只是在渴求氧氣般地大口喘息之餘用空白的腦海思索可能的答案。

 

  然後狂鋒就明白了末日詢問他巧克力好吃與否的用意何在。

 

  ──因為他媽有個冒失鬼把嘴唇湊上了他的後面,柔軟的唇瓣抵著週邊而微微張開,濕熱的氣息貼著後穴細嫩的肌膚輕巧拂過,舌尖一推便把已經化了一半、還摻著口水的巧克力推了進去。

 

  以原本巧克力的大小,沒經過潤滑要直接推進去的話是有些勉強的,含到一半的巧克力倒是剛剛好,真是太他媽的剛好了,狂鋒咬牙切齒地於心底咒駡。

 

  濕潤的柔軟的舌跟著巧克力塊的軌跡探入了後穴,狂鋒全然無法克制自己繃緊了渾身上下的肌肉而射精,粗重的喘息都軟化為女人一般卻又嘶啞的呻吟,白呼呼的濃稠液體大部分都射到了末日的手上,然後末日壞笑一聲,隨手一抹又全抹到了狂鋒的大腿內側,原本就被液狀的巧克力弄得黏搭搭的臀瓣之間又添了幾分濕意。

 

  理智都已經脫離了腦海,半固狀的巧克力因為高潮時不由自主的緊縮,很順利地向內擠入,而越發經受不起體內的溫度,呈現半液半固態的巧克力塊愉悅的沿路留下棕色的濕滑的蹤跡,迅速化為柔滑細膩的可哥液帶著溫熱溫熱的感覺纏繞著內部的肌肉,狂鋒甚至有了剛剛已經被射在了裡面的錯覺。

 

  「哈、哈啊……你……不要、浪費……」言語困難,狂鋒感覺到末日又拿著什麼東西在他的後穴附近蹭來蹭去,還隱隱有融化的趨勢──想也知道又是巧克力──還在虛脫狀的狂鋒立即開始了喊話:「床、床頭櫃還有潤滑劑……」

 

  「怎麼會浪費。」再次壓上狂鋒的背後,末日卻是還沒玩夠的貓一樣拿鼻尖輕輕頂著狂鋒的耳後,狂鋒的髮絲軟軟的擦過末日額上、頰上,略帶點搔癢撩撥的意味──末日是這麼想的,自己聲音中帶著的笑意一清二楚:「這也算是讓你吃掉了吧,還不錯啊。」

 

  接著另一顆只比乒乓球小上一些的巧克力塊被手指強硬的向深處推進,緩慢分開了緊咬的嫩肉,皮革布料磨擦著腸膜,少部分的、濃稠的液體隨即沿著巧克力與肉壁之間的空隙向外流出,由大腿內側蜿蜒而下,襯著咖啡牛奶色的肌膚更顯情色,有些與精液混在一起,有些直接滑到了床上。

 

  「唔、唔嗯嗯……渾蛋……」

 

  咕嚕,卻是末日咽了口口水。

 

  「而且啊,你的後面完全沒有要把它吐出來的意思喔。」彷佛為了掩飾自己的不淡定,末日這麼說著並從一邊的禮物盒中拿起了第四顆,熟練地用食指頂住、塞入,順勢將食指與中指也一併埋進,輕易地進入了以後對於裡面的濡濕,末日不禁揚起了嘴角,肆意攪弄發出嘖嘖水聲以示滿意:「潤滑效果也還不賴嘛。」

 

  「……你、你啊啊……」

 

  怒駡的同時忍著呻吟明顯是不科學也不可能的,狂鋒只得再度咬牙,搖著頭意圖快點擺脫那種由於高潮後的身體疲憊的同時又過於敏感,所帶來的興奮的幻覺──只是這時末日又將手指抽了出來,拉出一條深色的水絲,另外拿了一顆巧克力推入以後又嘗試著向內探入了一些,而不顧自己的手套上沾滿了棕色液體:「要是讓那些小女生們知道她們的巧克力被這麼用在喜歡的對象身上,不知道她們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冰涼的可可塊擦過前列腺,在身體裡面融解化開成溫暖濃稠的液體,令人牙根陣陣發酸的甜味就像春藥,在末日推入第六顆、第七顆、第八顆心型的巧克力時,狂鋒甚至有種他根本已經在搖尾乞憐的感覺,末日進行著擴張的動作以兩指分開後穴或於其中挖弄的時候被翻出來的巧克力液附著在肌膚上黏稠地流下的感覺都能讓他渾身酥麻。

 

  「……放開……」

 

  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上半身懸空而只有雙手支撐,右手腕蹭著麻繩蹭出血來,身後男人的溫度就像烙鐵,燙得狂鋒都快要以為皮肉已經燒黏在了他的身上,濃郁的可可香氣混合著血液的鐵味刺激神經而使大腦亢奮,才剛射過的下體帶著疲酸的感覺再度站了起來。

 

  情欲在喉嚨裡燒,燒得讓他快死了,臀部、大腿內側也濕黏黏的難受的要命,腦袋混亂而一片空白的狀況讓狂鋒覺得自己脆弱的不堪一擊──現在的他看不見末日的動作,看不見他的臉,他甚至無法確認身後的究竟是誰,唯一能夠作為辨認的左手也不可能在此時用上,熟悉的音聲都遭到了遺忘一般,令狂鋒莫名地就是一陣恐慌,連聲線都和想法一起蒸發了般飄忽了起來:「……快點……放開……」

 

  原本玩得不亦樂乎的末日先是一怔,微微側首,說話時濕且熱的氣息流動滑過頸側讓狂鋒又是一陣輕輕的戰慄:「怎麼了?」

 

  「……放開……我……」墨發沾上了汗水黏附在臉龐而其餘部分垂落,擋住了狂鋒的側臉,此時的狂鋒凝視著皺得要命的床單,狂鋒輕咳了聲又抽了抽鼻子,纖長的根根分明的睫毛上沾著露水似的淚液而輕顫:「……我想、看著你的臉做……」

 

  剎那間被狂鋒難得的示弱打出了爆擊,末日清清喉嚨,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左手再次伸向前,納斯德勾爪輕鬆挑開了狂鋒掙扎老半天也掙不開的繩結,照著狂鋒的意願將其翻了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撩開狂鋒散亂的髮露出那張與自己相差無幾,卻因為沾滿了汗水而更顯性感的面容,末日親吻著狂鋒的被情欲熏出了微紅的眼尾,再延伸至眉梢、鼻樑直至嘴唇,難得耐心的末日熟練的啃咬著身下人的唇,右手輕輕磨蹭狂鋒腰側繃緊的肌肉,再下滑至大腿內側,指腹按壓舒緩著那塊緊繃的肌肉,順便在淺色但手感極好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深色的液痕──不同于女人柔軟的曲線與細白的膚質,狂鋒的身體總是帶著一種男人的骨感卻又恰到好處的柔韌,滑膩的淺褐色肌膚要比嬌弱的女性來得色氣。

 

  順帶一提,被征服時的行為與沙啞的喘息聲也是相當引人遐思,被狂鋒環住了脖頸的末日如是想著,細膩地撫慰在此時效果意外地好,至少狂鋒現在試圖忍住的已經不是丟人的抽泣而是更為丟人的低吟──足夠煽情也足夠令耐心本來就不多的末日衝動。

 

  只不過在末日衝動之前,卻是狂鋒咬著牙主動湊上來,以撒嬌一般的力道輕輕吻了末日的鼻尖,耳根發紅而眉頭緊皺。

 

  這明顯是狂鋒主動的極限──因為剩下的是沙啞卻不甚誠實的音聲:「……不要當作在上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磨磨蹭蹭的……你、你還他媽的、要不要幹?」語氣間偶有停頓,似是在忍耐。

 

  不得不說狂鋒還是很善於撩撥末日的。

 

  至少末日現在只有一個感想──狂鋒他媽的根本欠操欠調教,弄壞了活該。

 

  於是末日直起身子,左手拉開狂鋒的腿,向狂鋒的軀幹壓下並再度俯身,全然忽略了狂鋒的哀鳴──末日深知這只會讓狂鋒痛一會,也相當感謝狂鋒鍛練出來的柔韌性陰錯陽差地影響了體位的選擇性──然後他咧開嘴,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獸吟由喉中翻滾而出,經過咬牙切齒的口腔,回蕩于空氣中時已成了低沉的威脅。

 

  「還真是多謝提醒,」蕈狀頂冠頂在已然濡濕一片的穴口,末日俯著身與狂鋒面對面,被汗水沾濕了的碎發垂下,在狂鋒面上勾勒出一片陰影:「我會在幹翻你之前謹記於心的。」

 

  ──狂鋒瞬間理解了自己口嫌體正直是何等找死的行為。

 

  但他連反悔的討饒都沒有機會說出。

 

  狂鋒瞪大了眼睛與末日混著橙橘色的金瞳對視,抿緊了嘴而忍不住因陽具的頂入而挺起腰身,耳邊盡是自己的悶哼和末日的呼吸,墜落時變為圓球狀的汗水滴在自己臉上,沿臉側滾落。

 

  被充滿、被擴張、被侵佔,粗大的陽具摩擦著前列腺插入,情色的水聲不時響起,腸液和可哥液混和而成的液體受到擠壓從狹小的縫隙之間溢出,滑下尾椎那塊緊繃的皮膚,搔癢的電流屢屢傳上後腦。

 

  狂鋒右手抓上末日的背,修剪整齊的指甲頂多在那之上留下一點貓撓的紅色抓痕,然而左爪卻是觸電般彈開,死命地抓著床單。

 

  「……嘿,」單手撐在狂鋒左爪旁,末日微微收緊了自己的納斯德左手,對狂鋒這樣的行為又是笑了聲:「沒關係的喔,我不介意你在我背後多留下一點比較深刻的傷痕。」

 

  「你是……笨蛋啊……咿咿……」直到兩人下體都已經相貼,狂鋒才總算是勉強松下了部分緊繃的神經。

 

  「媽的,這麼濕。」暴了句粗口,末日放開了狂鋒的腿改而按住了狂鋒相對而言較為纖細的腰,迫不急待地舔舔唇角──眼睛瞇起而大口喘著起的狂鋒透過一片模糊的視野注視著這張臉,痛苦地發現他竟然認為這個表情相當可愛──可是末日很明顯不適合『可愛』這個詞。

 

  接下來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基本上狂鋒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在末日快節奏的頂弄下,大腦裡準備好的隻字片語都被立即地撞成了碎片。

 

  被巧克力弄得一片濕淋淋黏答答的後穴早失去了排拒異物的能力,肉壁微弱的抵抗倒像是主動緊密的包覆、按摩著肉具,密密吸吮著肉具的腸肉猶沾著可哥液,棕與豔紅不時隨末日動作被拉出去一點,複而再度埋入,分外淫靡。

 

  狂鋒不住發出甜美而喘著氣的哭叫,兩腿纏上末日腰部像是主動邀請,兇猛的抽插讓快感來的太過迅猛,層層迭迭由即便有液體潤滑也被磨到發紅的交合處一路波浪般傳遞到全身,讓他連同指尖都歡愉得發麻。

 

  囊袋隨動作拍打著緊翹的臀部,啪搭啪搭的不堪入耳,末日主動地吻上狂鋒的下唇輕輕吸吮,以齒淺淺囓咬,而後沿著狂鋒無暇顧及而從嘴邊滑落的唾液舔弄留下晶亮的潤澤。

 

  「……你這傢伙,」溫熱的呼息交纏,末日審視著狂鋒的臉孔,擰起的眉頭下垂的眉尾,上勾的眼尾抹上了薄薄的一層胭脂一般淺紅,雙眼張不開似地瞇起,微腫的嘴唇上還留有剛剛的咬痕:「真不知道你是故意還是怎麼樣……」

 

  未完的話語讓狂鋒略略張開了眸,嘴角發抖著微微揚起,也不管末日到底是想說什麼,軟舌捲動牙關開合:「……我、他媽就是故意……你有種就、幹死我、哈……」

 

  果然還是欠操,末日想著,雙眼驚人地亮,彷佛覺得嘴唇極其乾澀,舌尖由左側的嘴角沿著唇線滑至右側的嘴角,看在狂鋒眼底是透心的涼。

 

  都在床上滾過一年半了怎麼可能不瞭解,這根本就是做死的前奏。

 

  不對,應該說被做死。

 

  於是抱著覺悟的狂鋒現在連呻吟都不完整了,聲音都被末日的頂弄撞得七零八落──納斯德代碼被動運行的結果就是腰力也相當的驚人,我日,狂鋒在心中罵著,根本忽略是自己先挑釁了末日才迎來的結局。

 

  五臟六腑都快被末日撞出身體似地,氣息不順的狂鋒終是報復性地以右手那剪得乾淨的指甲,末日的背上劃拉出血痕,吃痛的末日壓下身親吻著狂鋒的唇,伸舌翻攪噬咬碾壓吸吮,缺氧狀況越發明顯,狂鋒卻習以為常──窒息一般的性行為反倒像是他們兩個之間的通常模式,雖有苦痛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比起情人間的耳鬢廝磨,他們倆更常用的反而是這種男人之間拼搏一般的方式。

 

  ──雖然狂鋒通常是屈伏且被壓制的那方。

 

  所以當末日壓著狂鋒的腰,惡狠狠地抵著最深處,毫不憐惜地灌了滿滿溫熱黏稠的白漿給狂鋒時,狂鋒也毫無懸念地後仰,發出了最為尖細的媚叫,發顫的小腿收緊,壓著末日的腰像是要懷上末日的小孩一般,同時也把白濁的液體射在了自己和末日的腹上。

 

  體內的陽具抽了出去,液體隨後由後穴流出,末日放鬆而壓在了狂鋒的身上,全身酸麻的狂鋒也沒有力氣將其推開,只是喘著氣,右手軟弱無力地拍拍末日的手臂,語帶不滿:「滾一邊去,你好重。」

 

  末日倒是不在乎,繼續壓著:「好啦,就讓我壓一壓又不會死,都給我壓一晚上了。」

 

  「……」原本還想著就給他壓一下的狂鋒原已經閉上了眼,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再次睜開了雙眼:「等等,這算是情人節禮物嗎?」

 

  「對啊,我的。」末日一臉理所當然。

 

  「那我的呢?」

 

  「讓你爽了一晚上,你說呢?」末日翻身,隨手將狂鋒抱在懷裡。

 

  「……明天你負責清理,別忘了洗床單,還有我早餐要吃旅館出去左轉第三個巷口的第二家店的麵包。」

 

  「……」

 

【嗯本文完】

 

結局如何我不知道(夠了

不過肉我打得很卡卻又很爽(夠了

下次情人節絕對不這麼做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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